几天前,我读了叶眉的选集。我第一次看她的散文集,她写的是恩施的山水人情。字里行间,我充满了感情。我想我喜欢她大概是因为她把我们熟悉的场景和生活转化成了优雅清新的文字,比如清江,每天流淌的母亲河,我们每天总要看的五峰山,等等。这些在她的作品中都是那么的生动美好,她的思想感情让人觉得特别亲切熟悉,还有一些久违的触动。后来我看了她的书《追云记》。虽然只是简单的翻了翻,但感觉她写云南山水的时候,并不像写恩施的一切那样深情,更侧重于写云南的历史文化、风土人情和各种传说。然而这样的云南,似乎总是不是我所熟悉的那个烟火气十足的云南,不免让我感慨:哦,原来还有这些传说!同时也启发我做一些笔记。让我也想起了我的第二故乡,云南。但我知道我永远只能以小我为中心,我能记录的永远都是发生在我身边的人和事。在我的理解里,毕竟记忆只是相遇的一种形式。然后,我愿意在文字的记忆中遇见那些人和事,作为久别重逢!
我的追云记忆之一:记忆中最美的紫溪山。
紫溪山是离楚雄市约20公里的一座山,大约相当于今天恩施的铜盆水吧。叶眉在书中写道,紫溪山奇花异草很多,而我记忆最深的就是那片松林,当然还有后来的樱桃园和万朵茶花山庄,都是以吃和玩为主的一群人。自然也是记忆深刻,有时间会单独录制。第一次去紫溪山是冬天的一个晴天。空气干燥,微风习习,充满了氧气。
第一次去的时候,我就被紫山的美丽征服了。云南冬天的艳阳天,真的温暖如春。那时候人不多,交通很不方便。进了紫溪山的大门后,我们都是用脚走路,中间骑了一会儿马。两边都是高大的树木,因为人不多,又远离市区,所以山上格外安静,这也让人想起了这句话:除了风来的时候,山上的树都是沉默的,不说话。
在紫溪山中,松树是最丰富的,我最喜欢的就是那片松林。有我家乡常见的马尾松,也有大量结松子的真松树。从远处看,松树像寺庙一样矗立,或者像装备精良的船队,枝头起伏,光影荡漾,如此柔美青翠,浓荫蔽日。有的树上还挂着很多像粗短的玉米棒子一样的松果,让人总想摘。但我总是幻想着这样的松林。应该会有几只松鼠在树上跳来跳去,守护松林的宁静,我也整天幻想松鼠来来往往,吃松子。松鼠会迅速从一棵人们根本看不见的松树上跳下来,然后像箭一样穿过你面前的小路,钻进一棵你也看不见的松树里。高高的树梢上垂下各种藤蔓,地上覆盖着厚厚的松针。踩在上面像地毯一样柔软光滑。背靠背坐在柔软的松针上,轻轻地哼着《最浪漫的事》,那应该是真的浪漫!我记得好像有人说过,幸福是一种温暖柔软的东西,所以躺在这柔软的松针上,沐浴着冬日温暖的阳光,幸福应该是触手可及的。这些带有香清的软松针在楚雄的各个农家乐中非常常见,它们大多被铺在地上或洒在用竹条制成的简单桌子上。或许这就是楚雄人对幸福的执念。
云南作为菌类王国,当然要有更多美丽的菌类来装点树桩,一切都是那么和谐宁静。这些灿烂的菌类,还有各种不知名的野果,让我着迷,但我知道,这些都是禁果,不是我们凡人能品尝的。吹过松树的微风发出音乐般的低沉声音,清晰而美妙,像瀑布一样,时而静止,时而奔腾。此时,视觉、听觉、嗅觉、所有的感觉都被潜移默化地满足了,周围的一切都足以让我陶醉。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对紫溪山一见钟情。答案显而易见。因为我来自大山深处,所以特别热爱大山的语言。正如叔本华所说:人最终真正能理解和欣赏的,不过是与自己本质相同的东西罢了!